2012年8月28日 星期二

七等生

七等生精選集出版 堅持文學純粹之路

遠景出版社為作家七等生出版《為何堅持-七等生精選集》,向摯愛作家致敬。 (遠景出版社/提供)
記者趙靜瑜/台北報導
在台灣文學史的光譜上,作家七等生被歸為戰後的第二代,但他更是本土派現代主義的先驅者。日前遠景出版社為七等生出版了《為何堅持-七等生精選集》,收錄七等生最各時期最重要的創作作品,新書發表會上,七等生笑得溫柔開懷,「寫作最大的意義是,讓我感覺我的存在。」
從 1962年首次發表小說處女作〈失業、撲克、炸魷魚〉,七等生開始了他的創作生涯,直到今年,七等生創作歷程正好度過半世紀。兩年前獲得國家文藝獎,遠景 出版社發行人葉麗晴再度興起出版七等生精選輯的想法,邀約學者張恆豪擔任主編,「沒有張先生允諾,我們不敢貿然出版。」
葉麗晴說,9年前遠 景出版了七等生全集10冊,那也是遠景成立以來最艱難時刻,當時因丈夫沈登恩過世,葉麗晴必須一肩扛起出版社業務,不向政府尋求奧援,「我要感謝這些作 家,對遠景不離不棄;也因為沈登恩精神大家都熟識,知道他做事的態度跟方式,我們一定要說到做到,為文壇盡一份力。」
依長期對七等生的文學研究,張恆豪做了創作分期,包括早期的「居城時期」、中期的「離城時期」、後期的「沙河時期」到晚期,包括〈我愛黑眼珠〉、〈流徙〉、〈我愛黑眼珠續記〉以及〈灰夏〉等。
「我這一生,就是愛藝術,愛美。」七等生小學教師退休後,以退休金淡泊生活,並重拾畫筆。這次出版精選集,封面也是七等生的油畫「為何堅持」,畫中濃淡不一的油彩,層疊呼應了七等生對於創作的精神與初衷。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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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等生(男,1939年7月23日-),本名劉武雄台灣苗栗通霄人,小學教員,台灣現代主義文學盛行的1960年代代表作家。
七等生最擅長使用散文小說的體裁,來讓隱遁小角色做為抗議台灣社會總體壓力的象徵,也呈現極其頹廢的寓言形式。而創作量極高的他,於1970年代即有《七等生小說集》;1985年吳三連獎吳三連獎基金會)第8屆文學獎小說類得主。2010年第14屆國家文藝獎文學類得主。2000年出版之七等生個人小說集,收錄有《我愛黑眼珠》、《思慕微微》、《一曲相思》等知名小說作品。其中《沙河悲歌[1]一文曾改拍成電影 [2]

[编辑] 著作發表

  • 1969年第一本小說集《僵局》出版
  • 1970年小說《放生鼠》、《精神病患》
  • 1972年小說《巨蟹集》、詩集《五年集》
  • 1973年小說《離城記》
  • 1975年《來到小鎮的亞茲別》
  • 1976年小說《我愛黑眼珠》、《沙河悲歌》、《隱遁者》、《削瘦的靈魂》
  • 1977年《城之迷》、《白馬》和《情與思》
  • 1978年《散步去黑橋》
  • 1979年《耶穌的藝術》
  • 1980年《銀波翅膀》

[编辑] 書籍出版

[编辑] 外部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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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屆國藝獎昨日舉行頒獎典禮,四位獲獎者之一的小說家七等生,之前因癌所苦鮮少公開露面,昨日親自出席領獎,指出近期療程結束,正在康復中,至於七年前封的筆,是否有機會開封,「我封的筆是指純粹的文學主題,我為國藝獎寫的得獎感言,也算是一種作品吧!」
 七等生的文學開創新的寫作語言,國內出版界曾定位他是諾貝爾獎級的小說家,他以「千萬不能亂講」回應,「我從不為獎寫作,台灣還有許多比我傑出的作家。」



 九十七歲的書畫家張光賓,今年也獲得行政院文化獎的肯定,笑說最近最想中樂透,「我想籌得一千萬元在故宮成立書畫史和理論獎學金,還差二、三百萬。」張光賓依舊每日書畫不離身,「早上書後,剩的墨拿來作畫,不浪費。」
 作曲家賴德和則說音樂對他而言,只是簡單反映「活著」的唯一方式,「除了作曲我無一技之長,除了作曲我也毫無生命價值可言。」
 表演藝術家吳興國指出他從小失怙,母親把他送到劇校,「這個獎屬於母親,她不知道她的小孩因為她的決定而有今天的成就。」他特別感謝國立台灣藝術大學校長黃光男,「我做的工作是革京劇的命,但他卻願意讓我在大學開堂授課。」



---2003
小說家七等生 安於生命 自在生活「遠景」三十週年慶 依創作年序整理作品十大冊出版
記者趙靜瑜╱台北報導  在成立三十週年的前夕,遠景出版社推出「七等生全集」,將七等生所有作品整理出版,讓這位當時極具爭議的作家作品可以被有系統地認識。昨天七等生表示,他現在已經六十五歲了,正好是一個階段的完成,但並未有封筆的打算,「我會考慮寫回憶錄。」
 這幾年沒有新作,七等生都在生活,他說作家的生命就像蠶吐絲一般,「吐完就沒有了,現在的我就是這種感覺。」七等生說,這幾年陸續有人研究他的作品,結 果有一份以社會學為分析方法的論文,將他的作品分析得非常透徹,點出了他作品中最終極的目的,反映了台灣底層生命的生活,讓他除了喜獲知音之外,也種下了 暫時告別的打算。
 七等生說,他自從小學老師退休之後,就在過生活,沒有寫文章,也沒有醞釀題目,「人窮志堅。」七等生說,他生活沒有慾望,「有一碗飯吃就飽了。」所以他 也不在乎自己有沒有賺錢,有沒有創作,生活開銷全憑十多年前退休金的孳息,一個月二萬四千元。
 新生代讀者可能會遺忘七等生,但是七等生對台灣文壇的關注,卻持續存在,對於台灣文壇的觀察,七等生挑明舞鶴與阮慶岳是他欣喜的作家,「至於女作家,我 覺得現代女作家面向太廣,可能沒有太專注某些議題,所以沒有特殊好惡。」七等生說,用台灣語發音寫作,最精采的就是王禎和,但是他早逝,相當可惜,「沒有 人比他的《嫁妝一牛車》更精采,用台語跟國語念都好、都達意。」
 這部全集將七等生過去出版的二十本單行本打散重新編輯,由學者張桓豪擔任主編,以他過去創作生涯的年序編成十大冊,這樣做不但方便學術研究,而且可以讓讀者一覽無遺窺見七等生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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