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5日 星期五

我的施蜇存记忆(部分)《夏日最后一朵玫瑰(記憶施蜇存) 》

hc案
夏日最后一朵玫瑰(記憶施蜇存) ---是一本很不錯的選集, 許多篇有內容。
將幾年前的一些筆記取出:

2004年4月
施蟄存先生(1905 -2003)
施蜇存一生的工作可以分為四個時期:1937年以前,除進行編輯工作外,主要創作短篇小說、詩歌及翻譯外國文學;抗日戰爭期間進行散文創作;1950年—1958年期間,翻譯了200萬字的外國文學作品;1958年以後,致力於古典文學和碑版文物的研究工作。
他曾指出,楊絳先生的『洗澡』,用了些「後世」之語言。譬如說:「……1952年還沒有『胃癌』這個詞,只有『胃潰瘍』、『胃出血』。」;
「『裝書的紙箱』,可以疊扁了放在角落裡』。這種紙箱,1952年還沒有。」等等。(參考施蟄存《讀楊絳《洗澡》》,1989:鍾漢清謹以此短文紀念施蟄存先生。)

作品最全者以2001年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出版《施蟄存文集•文學創作篇》第二、三卷,《北山散文集》,以及《唐詩百話》、《北山談藝錄續編》。


我們以前談Peter Gay《史尼茨勒的世紀;布爾喬亞經驗一百年》(梁永安譯,台北:立緒,2004,正文419頁,附圖集及人名索引10頁,名詞索引18頁,唯缺主題(忘掉他是最早從英文翻譯其作品的—問題是他的譯名都與現在通用者"施尼茨勒 vs史尼茨勒"不同 所以很南檢索出來,參考《北山散文集》(此書為寶庫 幾乎應有盡有…譬如說解釋杜甫戲為六絕句…翻譯狄更斯小說中的旅館….)或參考李歐梵《世紀的代言人》載《慶祝施蟄存教授百歲華誕文集》,pp.12-13,載30年代施先生即有Schnitzler的小說數本。可見這位「20世紀的代言人」的承先啟後之功。這是目前找到的華人最早有點研究「冷門而主力者」之紀錄。

「……(Fred) Rogers請著名的音樂家馬友友來演奏大提琴,馬友友一開始就閉著眼睛在拉琴,好像很陶醉的樣子;女兒於是拍手叫道:『真好,他在睡覺也能演奏,Good for him!』。」(p.432;孫康宜《「童化」與「教化」》載《慶祝施蟄存教授百歲華誕文集》pp.430-34)


昔日讀施蟄存教授雜文,他的「恩人」施老先生知道上海等地在演《紅鼻子》,講一則姚先生戰時在防空洞與其女友過份熱情險被開除之故事(「躲戰火而搬到長汀,仍需以校為家,……」)。我記這八卦,表示人生種種情感和際遇,豈翻譯所能盡意。

施蟄存:〈《明人小品選》序〉,見《施蟄存七十年文選》,上海:上海文藝出版社,1996。


2004年6月
記下讀施蟄存先生作品,查字典的筆記:
「梅雨不住,樓居無俚。取四印齋刻況蕙風校補《斷腸詞》閱之,覺取捨之間未為精審,怯疑辨偽,復無判斷。……」施蟄存《北山樓校定斷腸詞一卷》

無俚
俚(教育部 國語辭典)
鄙俗。《漢書˙卷六十二˙司馬遷傳˙贊曰》:辨而不華,質而不俚。文選˙王 ˙四子講德論:俚人不識,寡見尟聞。
 通俗的、民間流行的。如:俚語、俚歌。

依託、聊賴。《漢書˙卷三十七˙季布等傳˙贊曰》:「夫婢妾賤人,感概而自殺,非能勇也,其畫無俚之至耳。」《顏師古˙注引晉灼曰》「:此為其計畫無所聊賴,至於自殺耳。」


書籍:
作者:hc
時間◎ 施蟄存《〈戴望舒譯詩集〉序》,《文藝百話》第224頁,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4年。按,由戴望舒和杜衡合譯的這部《道生詩歌全集》也有部分曾在當時刊物上發表,如署名戴望舒、杜衡譯的《道生詩抄》載於1929年11月15日出版的《新文藝》第1卷第3號,"全集"則在戴望舒死後由施蟄存保存,居然無損無厄,如今已全部編入浙江文藝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戴望舒詩全編》中。:2004-07-04 21:29
整詩都為異域型像和想像 當然比"異香"好 (in my humble opinion)
施蟄存先生
一點淺見
這是首Beadelaire寫情婦(Antillaise安地列斯)的詩,故而"exotic"。
你翻譯的似乎嫌保守。"異香"沒能表達出來。有些地方失之"直譯"。


hc案 這是一本很不錯的選集 許多篇有內容

夏日最后一朵玫瑰(记忆施蜇存)

陈子善編 上海书店出版社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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