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

鼠尾草,《狗尾草在嘆息1993》(趙鑫珊)《“王”這個漢字︰東西方自然哲學思想比較 2009》


《狗尾草在嘆息》可能是趙鑫珊的(五十幾本中,博客來網站有56筆,缺《狗尾草在嘆息》1993)第一本書,最有土味。

《狗尾草在嘆息》  內容簡介· · · · · ·

作者簡介  · · · · · ·

趙鑫珊,精通四國語言的著名哲學家,作家,教授。1961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先後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和上海社會科學院工作,現為上海社科院德奧文化研究所所長。2004年柏林國際報告文學評委。至今已出版50部著作,研究成果涵蓋了量子物理學、生物學、數學、哲學、文化史、音樂、建築、文學等諸多領域。

狗尾草在嘆息






作者 : 趙鑫珊

出版社: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年: 1993-06-01 頁數: 292頁


  • “王”這個漢字︰東西方自然哲學思想比較 
  • 作者: 趙鑫珊
  • 出版社:文匯出版社
  • 出版日期:2009/

目錄

題記(九則)
卷首語
中國科學為什麼不能像中國體育?能源背後站著上帝
能量及其守恆原理對寫好“王”字的貢獻
通神明、類萬物的熱力學第二定律
拒絕急功近利
重新認識太陽神
生物界的不變量
“最小作用量原理”通神明
基本物理常數與“王”字
哲學天文學一科學(儀器)天文學一哲學天文學
從總體仰觀“王”字
怎樣計算幸福感?

*****趙鑫珊 紀事年表
1938年4月2日出生在江西南昌。1955年考入北京大學。1961年畢業於北京大學德國文學語言系。1961年至1978年,在中國農業科學院從事土地、糧食、人口研究。1978年至1983年,在中國社會科學院哲學所從事現代西方哲學研究。1983年至今,在上海社會科學院歐亞所從事東西方文化比較研究。


出過四十六本書,包括《科學藝術哲學斷想》、《哲學與當代世界》、《哲學與人類文化》、《人類文明的功過》、《人類文明之旅》、《貝多芬之魂》、《莫扎特之魂》、《普朗克之魂》、《建築是首哲理詩》、《建築,不可抗拒的藝術》、《建築面前人人平等》、《希特勒與藝術》、《人腦、人欲、都市》、《萊茵河的濤聲》、《三重的愛》、《病態的世界》、《不安》、《是逃跑還是戰鬥?》、《天才與瘋子》、《趙鑫珊散文精選》、《趙鑫珊文集》(三卷)、《人-屋-世界:建築哲學和建築美學》等。
趙鑫珊的回答很簡單:我是北大留級生。這是趙鑫珊最得意和最欣慰的事情。1955年,趙鑫珊考入北大,1959年畢業時,卻故意考砸兩門主課,留級一年,原因很簡單——因為他留戀北大圖書館,也因為《戰國策》中的一句話:毛羽不豐滿者,不可以高飛。趙鑫珊的這一舉動,在20世紀50年代,可謂瘋狂,在北大校史上亦堪稱異數。拿趙鑫珊的話來講,北大六年,“向我的心田撒下了許多種子。當年這樣做是無意識的。今天我才明白,這些種子可以分成三類:科學、藝術和哲學”。
42年後趙鑫珊恍然大悟,原來他的人生、專業以及框架在北大就已註定,那就是:從哲學視野去觀照人類文明之旅的結構和肌理。於是,我們看到,一個俊美的青年,如何在北大苦苦讀書,如何追問人生的意義與價值,如何跟隨溫德教授叩問古典音樂殿堂,如何失戀,以及如何冒天下之大不韙,自動留級一年。這是趙鑫珊先生的動情追憶。但是趙鑫珊並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觀照歷史和文化的機會,他採取自己慣用的方式:無休止地在文章中寫方程式,並說這很美;無休止地狂熱抒情;無休止地對偉大事物感激涕零;無休止地對一切事物發表看法。這多少有些矯情。並且讓人頭疼。但他的忠實讀者又是可以理解的——對於一個把寫書當成佈道和信仰的人來說,任何評價都是蒼白的。

*****2007.5.4 德國之聲


從鼠尾草凋謝看中國花花世界的陰影
兩週前,網絡世界裡少了一株迎風搖曳的鼠尾草。經常關注她的網友們在博客上看到了她因病去世的消息。這絕不僅僅是一個時尚才女的仙逝故事。鼠尾草代表了中國社會追星逐月、透支生命的一代,在疾速發展的上行社會裡耗盡生命的火焰,並在一場疾病的打擊下粉碎了浮華的幻象。
鼠尾草本名原曉娟,34歲,媒體工作者,曾獲德國之聲主辦的2006國際博客大獎賽“最佳中文博客”大獎。生前從事著一份人人艷羨的職業,先後擔任《時尚先生》、《美食與美酒》編輯部主任,呼吸時尚空氣,行遊美食天下,採擷藝苑芳草,周身浸潤在聲色味的花花世界裡,用舌尖思考,用真心感受。
2006年7月,原曉娟被確診為胃癌三期。她將自己的病因歸結為睡眠嚴重不足、飲食極不規律、精神壓力太大。這大概是外表風光的媒體行業的通病。在第一次化療快要結束的時候,她開始重寫Blog,遠離舊日繁華,以“病床日記”的形式記錄生命感悟,希望能用自己的教訓給像她一樣辛勤工作的人們一些警示。
透支生命
作為舒展經濟騰飛羽翼、追星逐月的中國新銳一代,原曉娟在其短暫的人生中經歷了從貧乏到豐盛,從迷茫到自信的上行震盪期,透支自己的生命激情燃放了一場絢麗的煙火。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寫道:“在養病的日子裡才發現原來生活應該是這樣,我們太多地去追求那些違背自然規則的事情,以為自己生存的空間沒有禁區,其實正在慢慢積累疾病的因素。”
但在突然湧現發展機遇的轉型社會裡,人人力爭上游,持續性的緊張和壓力已經構成中國白領生存狀態的一個日常組成部分。據2006年《新周刊》和某門戶網站所做的一個“中國人壓力測試報告”,中國白領工作強度堪稱世界第一,中國老闆全球最累。 “勇為天下先”的社會積極分子似乎普遍染上了“工作第一、生活第二”的成功焦慮症。 “拼命加班”成為職場“潛規則”,“朝九晚五”變成“朝九晚無”。這在很大程度上損毀了中國先鋒階層的身心健康。
積勞成疾正是鼠尾草過早凋謝的根本原因。這在其網絡日誌中可見一斑。自從參與創辦時尚集團第15份雜誌《美食與美酒》以來,這位女強人的工作量基本是一個普通編輯的3倍,一年數次的出國訪問更是體力超支,國內出差好比坐出租車一樣頻繁。每天僅有4、5個小時的睡眠時間,白天依然精神飽滿地去工作。這樣的生活方式違背了自然規律,身體自然會受到重創。
狀告時尚
然而,在原曉娟被確診胃癌半年之後,《時尚》雜誌社不再與其續延合同。網友們紛紛譴責《時尚》浮華外表下是冷漠的心。還有網友發起了“抵制《時尚》”的提議。日前,原曉娟的丈夫項立剛準備起訴時尚集團。
在接受德國之聲記者採訪時,項立剛表示,依據中國的相關勞動法規,患病的職工應該根據工作年限長短,享受3至24個月的醫療期。對於某些患特殊疾病,如癌症的職工,在24個月內尚不能痊癒的,經企業批准,可以適當延長醫療期。原曉娟在時尚任職已有3年時間,從去年7月份到年底,不到半年的時間,就接到通知,不再續簽合同。這對一直企盼能夠重新回到自己熱愛的工作中的原曉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項立剛說:“失去工作就意味著失去了保障。我們不得不賣掉了一套房子,也不知道能把保險遷到什麼地方。”
剛剛在西安安葬好妻子骨灰的項立剛表示,他之所以下定決心起訴時尚,倒不是出於經濟利益的考慮,更重要的是討回一個公道。 “我要儘自己所能打贏這場官司,希望不要再看到下一個受害者。即使不能勝訴,也要通過媒體圈和專家界的朋友力促中國完善法律,提高社會保障。”
缺乏保障
富有靈性和生活情趣的鼠尾草生前曾經遊走於美食與葡萄酒的世界,一手掌握最新時尚情報,體味托斯卡納的艷陽與西西里島的傳說。但一場疾病的到來就粉碎了浮華的幻像。與西方國家相比,今日中國最缺的不是物質豐富,也不是精神追求,而是社會保障。
以德國為例,在社會保險方面,德國每年平均為每個公民的醫療費用支出2730多歐元,而中國不足30歐元。中國養老保險僅僅覆蓋全國2%的人口,擁有失業保險的人數更是少得出奇。
中國社會科學院的一項調查表明,三分之二的中國人根本沒有醫療保險。出於經濟上的原因,有將近50%的病人不去醫院就診;在接受會診的患者當中,經醫生診斷應該住院治療卻未住院的也達到將近30%。在世界衛生組織對191個成員國的衛生總體績效評估排序中,中國名列144位。
中國目前還處於建設社會保障體系的起步階段,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 5月6日到8日,八國集團的勞動部長將聚會德累斯頓,討論發展中國家的社會保障問題,擬加強這一領域的發展援助政策,包括對中國等潛力國家給予支持。
儘管中國經濟蒸蒸日上,但富人和窮人可能不過就隔著一場疾病的距離。病榻上的鼠尾草曾經感悟到生命的寶貴,保險的重要。願中國下一代不要再有這樣的缺憾。
(亞思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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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尾草,最好的舞伴

園藝 2014年09月12日
花朵呈藍色、葉片為灰綠色的牡荊,以及葉片微紅的黃櫨(又稱煙樹);兩者都很適合搭配鼠尾草。
花朵呈藍色、葉片為灰綠色的牡荊,以及葉片微紅的黃櫨(又稱煙樹);兩者都很適合搭配鼠尾草。
Rob Cardi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我在傍晚除草的時候,偶爾會聽到紅喉蜂鳥扑騰翅膀的聲音,緊接著,就會看到它把喙伸進瓜拉尼鼠尾草(Salvia guaranitica)的管狀花朵裡。這些花又被稱為藍黑鼠尾草(Black and Blue),因為其花瓣呈鈷藍色,花朵基部的花萼則近乎黑色。蜂鳥怕人,不過如果我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它通常就會專心致志從深藍色喇叭裡吸食花蜜了。這樣,我就可以用眼角看著它從一朵花飛到另一朵花上。接著,它就會在紅綠交織的絢爛色彩中一閃而過,倏而消失。
藍黑鼠尾草的花朵懸垂在一英尺長(約合30厘米)的穗狀花序上,穗狀花序斜倚在周圍綠色的景觀中,展露出閒適自在的意味,給花園帶來一絲靈動的生機。這株植物長得太大了,已經伸出了保護菜豆(French filet bean)不被兔子啃食的小鐵絲網。菜豆的植株上掛滿了雪白的花,有一大群熊蜂正在花朵上忙碌,所以它們很快就會長成狹長的豆莢了。
上週的某個早晨,我體會到了任何園丁都可遇而不可求的一個時刻:深藍與黑色相間的鼠尾草花與菜豆的純白色花朵交相輝映,美不勝收。鼠尾草是最好的舞伴;它們能讓所有其它植物增色生輝。
瓜拉尼藍黑鼠尾草(Salvia guaranitica Black and Blue)
瓜拉尼藍黑鼠尾草(Salvia guaranitica Black and Blue)
Rob Cardi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我還種植了一種更小、更嬌羞的紅花鼠尾草“一串紅唇”(S. coccinea Lady in Red),它生長在一片芫荽當中。我種芫荽是因為它那蕨類般的葉片能為鱷梨沙拉醬增添一絲辛辣的風味。這種草本植物在一個月內可以生長三英尺(約合0.9米)左右,並開出一叢又一叢輕飄飄的小白花。因此,你不得不每隔幾星期就種下更多的種子。“一串紅唇”就盛放於一片白色的芫荽花叢中,對著蜂鳥搖曳它們艷麗的櫻桃紅唇。
鼠尾草屬於薄荷大家族,是唇形科的一種,莖呈方形,葉片紋理獨特,往往帶有香味,花朵呈唇形。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有超過9​​00個鼠尾草品種生長於世界各地。它們形態各異,有的生有狹長綠葉,生長在精緻的岩石花園裡;有的高達六英尺(約合1.8米),葉片帶有獨特的紋理,顏色從蓖麻酒色到墨綠色不一而足,花朵的顏色則包括藍色、紫色、紅色、甚至黃色。
許多鼠尾草屬於熱帶植物,必須當做一年生植物來種植;但也有部分鼠尾草足夠堅韌,可以撐過冬天。這些鼠尾草生長在中大西洋地區(mid-Atlantic states,美國行政區劃的十個大區之一,由七個州組成:紐約州,賓夕法尼亞州,新澤西州,馬里蘭州,西弗吉尼亞州,特拉華州和弗吉尼亞州——譯註)和三州地區(tristate,美國三州交界地區,尤指紐約州、新澤西州與康涅狄格州的交界處——譯註),尤其是第七區(Zone 7),那裡的冬季溫度很少降到零度。
我有一株庭院鼠尾草(garden sage),別名藥用鼠尾草(Salvia officinalis)。它並未因冬季的嚴寒、我的疏於照料以及忍冬藤蔓的纏繞而死去。它的木質莖上生長出了灰綠色的葉片,紋理粗糙得喜人(這些葉片用在填料和豬肉菜餚中很可口)。它已經長到了一蒲式耳(約合36升)的籃子那麼大,抽出了三英尺長(約合0.9米)的莖,上面帶有肥大的橢圓形花苞。花苞呈現出斑斕帶紫的白顏色,再過幾天,就會開出碩大的紫色花朵。我曾把它和一株三色庭院鼠尾草種在一起,這株三色庭院鼠尾草有著卵石花紋的紫、綠雜色葉片,邊緣則為白色。兩株鼠尾草是一個令人愉悅的組合,但是三色鼠尾草沒能熬過嚴冬(雜色植物都有點嬌弱)。
另一株我很喜歡的植物,是墨西哥灌木鼠尾草(Mexican bush sage),別名紫絨鼠尾草(Salvia leucantha)。有人說它是雙色花,因為白色花朵的基部有著天鵝絨般的淡紫色花萼。它的花期一直持續到霜凍來臨,但和本地區其它柔弱的鼠尾草一樣,它也沒能熬過去年冬季的冰雪。
絨毛玻利維亞鼠尾草(Salvia oxyphora)
絨毛玻利維亞鼠尾草(Salvia oxyphora)
Rob Cardi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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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在夏末將這些柔弱的植物剪下,扦插到花盆中,冬季就把花盆放到溫室或日光房裡。你還可以在嚴寒的冰凍期來臨之前,將根球挖出來,把盆栽放到地下室或車庫裡。約翰·惠特爾西(John Whittlesey)在今年春推出的新書《植物發燒友的鼠尾草種植指南》(The Plant Lover's Guide to Salvias)(Timber Press出版)中講解了具體做法。惠特爾西於20年前創立了坎寧克里克苗圃(Canyon Creek Nursery),如今已將它作為一家園林景觀設計與建築公司來運營了。
當然,一旦我們這些園藝癡愛上一種植物,就會想要得到它的所有品種。就算得不到所有的,也會想要得到所有能在本地種植的品種。因此,當艾倫·雷西(Allen Lacy)——我書架上還有他的園藝書——最近在郵件中偶然提到,他和老婆以及兩人不知疲倦的密友赫拉(Hella),已經在新澤西州林伍德(Linwood)的林伍德植物園(Linwood Arboretum)裡種植了100來種鼠尾草時,我並不感到意外。
林伍德植物園被雷西稱為“世界上最小的植物園”,它曾是一個由三條街道圍起來的變電站。後來,雷西萌生了建設綠地的想法,並幫忙於五年前在那裡創立了一座公共花園。那一小塊地方如今已種植了1000株樹木、灌木、多年生植物和一年生植物,還有一片生長著豬籠草的池塘。
雷西現年79歲,是《紐約時報》和《華爾街日報》的前園藝專欄作家,也是新澤西理查德斯托克頓學院(Richard Stockton College of New Jersey)的哲學與園藝學榮譽教授。他跟我一樣討厭每年春天充斥在園藝商店裡的那些又矮又小、紅藍相間的鼠尾草。在他已出版的十幾本傑作之一《秋天的花園》(The Garden in Autumn)裡,雷西寫道:“我一看到這种红得像火一樣、又矮又小的一年生品種,眼睛就痛得厲害,恨不得在四月初就迎來一段肅殺萬物的冰凍期。”
這些可憐的花朵,是被植物育種者糟蹋掉的又一個犧牲品。它們本屬於巴西本地品種一串紅(Salvia splendens)。而植物育種者總是將原本完美無缺、令人驚嘆的品種培育成適於商場銷售的植物。在野外環境下,一串紅是一種生命力很強的灌木,可以生長到九英尺高(約合2.7米),帶有亮綠色的葉子和三英尺長(約合0.9米)的猩紅色穗狀花序。在那種大小的鼠尾草當中,紅得耀眼的花朵看起來肯定很壯觀;而縮短到10英寸(約合25厘米)、且只有花朵的鼠尾草看起來很奇怪(由於育種者不斷追求更大的花朵,葉片已經被犧牲掉了)。
雖說如此,但是雷西在很久以前就找到了許多尚未被育種者摧殘的鼠尾草品種。因此,當他提到他在倒騰100種鼠尾草時,我馬上開車直奔了過去。到下午時分,我跟在自己的園藝啟蒙導師後面,穿梭於木蘭和繡球花中,尋找著長勢最好的花叢。
“我們打算今年冬天把它們全部留在地裡,”雷西說,“我們可能會損失50%的植株。”
可能雷西說的事聽起來有點怪,不過如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檢測一下哪些品種適合你當地的土壤和氣候,那就不足為奇了。
儘管這些鼠尾草有一部分購自本地,但還有許多較為稀奇的品種是購自Flowers by the Sea,這是位於加州埃爾克(Elk)的一家經營郵購業務的苗圃,可提供大約400個科屬和品種的植物。在該店的網站內,到處都是關於開花時間、搭配植物和栽培事項的信息(電話:707-877-1717;網站:fbts.com)。北卡羅來納州羅利(Raleigh)的Plant Delights Nursery也是一家不錯的植物商店(電話:919-772-4794;網站:plantdelights.com)。
粉萼鼠尾草(Salvia farinacea)
粉萼鼠尾草(Salvia farinacea)
Rob Cardi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雷西挑選的植物,都是在7月底進入開花鼎盛期,花期一直持續到霜凍。但到現在,還有許多植物沒有開花,這是因為呈洶湧波浪狀的噴流(並非很多人所說的極地渦旋)將冷空氣從北極帶到了東海岸,又給西部帶來酷熱​​(那些寒冷的夜晚也延緩了我家番茄的開花時間)。不過,雷西的植物園裡還是有很多值得欣賞的植物的。其中,友誼鼠尾草(Amistad,英文:friendship sage)絕對不容錯過。這是一種雜交鼠尾草,有著狹長的亮紫色管狀花朵和深色花萼。
“鼠尾草專家羅蘭多·烏里(Rolando Uri)在阿根廷發現了它,他想要所有人都種植這個品種,但是英格蘭有個人也發現了它,對它申請了專利,”雷西抱怨道。烏里找到這種尤物的時候,它有四英尺高(約合1.2米)、六英尺寬(約合1.8米),生長在一座花園裡,附近生長著瓜拉尼鼠尾草和格斯納鼠尾草(Salvia gesneriflora,得名於瑞士植物學家康拉德·格斯納[Conrad Gessner]——譯註)。瓜拉尼鼠尾草是個生命力很強的品種,花朵呈靛藍色;格斯納鼠尾草​​則是一個碩大的品種,可以長到10英尺高(約合3米),花朵呈猩紅色。由此可見,友誼鼠尾草或許一開始就是天然雜交品種。
友誼鼠尾草在半日照的環境下長勢最好。在雷西的植物園裡,友誼鼠尾草的旁邊還種著兩種鼠尾草,雖然還沒開花,但是它們的葉片形成了鮮明反差,看起來亦很壯觀。鳳梨鼠尾草(Salvia elegans,又稱為pinapple sage)的葉片為綠色,表面光滑而有紋理;旁邊的紅色天鵝絨鼠尾草(Salvia confertifl​​ora,英文:red velvet sage)葉片顏色更加鮮豔,其粗糙的紋理和捲曲的形狀如此完美,就算它不再開花我也毫不在乎。
雷西保證,再過一兩週,它就會開出花序很高的橙色花,“就像中國煙花一樣。”鳳梨鼠尾草有個叫“金冠”(Golden Delicious)的品種,生長著鮮豔耀眼的黃色葉片,它很快就會開出同樣耀眼的紅色花朵(對於這個品種,我只能說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吧)。
一些更小巧、更嬌弱的品種生長在一條沙質窄道上,這條窄道是為岩石花園的植物修造的,排水很好。這裡生長的鼠尾草是小葉鼠尾草(Salvia microphyla)的若干個品種,包​​括“烈焰紅唇”(Hot Lips),一種深紅與白色相間的雙色花;“紫葉”(Purple Leaf) ,其亮綠色葉片的內側為紫色,花朵呈鈷藍色;Elk Velvet,一種銀粉與亮紅色相間的雙色花。這些耐旱鼠尾草的花朵更小、唇瓣更大,便於蜜蜂降落。
有些較大的鼠尾草與灌木相映成趣:友誼鼠尾草(飽滿的紫色花)和瓜拉尼鼠尾草(深藍色花)映襯在鬆散的白色圓錐繡球(Hydrangea Paniculata)花叢中。六英尺高(約合1.8米)的瓜拉尼鼠尾草“阿根廷天空”(Argentine Skies)開著淡藍色的花朵,襯托著一種煙樹(smoke tree)——“優雅”(Grace)黃櫨那呈現出熒光紅與藍綠色的葉片。粉萼鼠尾草(Salvia farinacea)生有直立莖,花朵呈暗藍色,與開放著淺灰藍色花朵的牡荊是完美搭配。
Faye Chapel鼠尾草
Faye Chapel鼠尾草
Rob Cardillo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在這個世界上最小的植物園裡,總有些稀有的植物品種是值得艷羨的。臨走之前,雷西讓我好好瞻仰了一下某個品種的紫荊樹——旭日紫荊(Cercis Rising Sun)。其石灰綠色的心形葉片上夾雜著杏色與黃色斑紋。開著亮紫色花朵的友誼鼠尾草,就斜倚在上面。
不過,真正的壓軸好戲還要數Faye Chapel,這是一種生命力旺盛的一串紅(英文:scarlet sage),其葉片表面光滑,呈深綠色,三英尺(約合0.9米)高的莖上開滿了口紅色的紅花。雷西把這株喜光植物種在了一個大花盆裡,把它放到一條光照充足的小徑邊——只是為了充分展示,這種鼠尾草在沒有被雜交育種者變矮的情況下,能夠發揮出多大的能量。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4年8月20日。
翻譯:彭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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