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3日 星期五

聶魯達啊!

我一定讀過 聶魯達的情詩之類的書
不過都沒有留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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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這會是多麼熱鬧的一場分享會。
這對夫妻將帶來他們精彩萬分的相片以及旅行經驗。馬奎斯啊!Che啊!波赫士啊!啊!他們所耗盡心力一生傾注的魔幻大地,你們準備好要啟程了嗎?

林世煜、胡慧玲:寫給台灣的情書部落格 http://blog.roodo.com/michaelcarol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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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法官將調查聶魯達死因

繼調查前總統阿言德(Salvador Allende)死因後,智利法官在共產黨的要求下,也將著手調查與阿言德私交甚篤的詩人聶魯達死因。

根據官方說法,19739月,皮諾契發動軍事政變奪權後不久,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詩人聶魯達因為癌症而去世,時年68歲。多年來他的家屬與掌管其遺產及作品的紀念基金會都沒有對詩人的死因發出異議。

不過隨著近來智利翻案風起,聶魯達生前所屬的共產黨開始要求官方,也應當徹查詩人之死。這位舉世聞名,在智利備受敬重的桂冠詩人與左派出身的阿言德總統交好,他嚴詞批評發動政變的軍人乃是叛國之徒。共產黨懷疑他可能因此遭到軍政府的毒手。這個猜測,隨著聶魯達的前任司機,公開指稱詩人乃是因皮諾契特務所注射的毒藥致死,而顯得並非空穴來風。

共產黨主席泰利爾(Guillermo Teillier)日前向法院提出請求,認為智利司法有道德責任釐清這樁歷史真相。畢竟聶魯達去世前一天,還曾接受墨西哥駐智利大使拜訪,身體並無特殊狀況。法官卡羅札(Mario Carroza)已經同意重新調查本案。

這不是卡羅札法官手中唯一一樁引發世人矚目的案件。包括阿言德總統死因調查案在內,他正負責調查七百多件獨裁政權時的人權侵害案真相。阿言德總統的遺骸已經在五月底被起出。雖然阿言德家屬從不懷疑他的死因:也就是在政變軍隊攻進總統府前,以一把古巴強人卡斯楚所贈之AK47自殺殉國,教科書至今也是這麼寫。但為了平息外界疑慮,家屬仍同意官方重啟對於前總統死因的調查。

不過日前一個智利國家電視台的報導,惹惱了阿言德總統的女兒,也是現任參議員伊莎貝阿言德(Isabel Allende,與前總統姪女知名小說家同名)。這個節目邀請烏拉圭著名的法醫檢視解密的軍方檔案,包括驗屍報告,然後推測阿言德頭部除了原有的AK47彈孔外,還中了一發小型槍械發出的子彈,他極可能在自戕前即已中槍,這將推翻當年所有目擊證人與官方多年來的說法。

伊莎貝阿言德怒斥這個節目毫無新聞道德,在沒有檢視遺骸的情況下,以想像力和臆測來傷害家屬。負責本案的智利法庭法醫團隊將在九十天內交出檢驗報告。同樣被懷疑可能死於皮諾契政權之手的,而正由司法重啟調查的,還包括智利前任總統佛雷(Eduardo Frei Montalva,與阿言德的國防部長圖哈(José Tohá Gonzále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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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英】

阿羅密亞‧羅布列斯生前深入秘魯原民各族,研究印加民俗樂曲,譜寫兩百多首作品,多半到九○年代才逐漸面世……

神鷹飛過安地斯山,來到阿帕拉契山,雖都是印第安,它披上新的衣衫,許多人遺忘它來自何方。

有些感動是剎那的,但記憶卻是永恆。

十七年前夏日,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迴旋大街小巷時,許多負笈學子帶著這首歌陪伴到異鄉。

那年伊比利耶誕節到跨年假期,大街小巷張燈結彩,處處瀰漫迎接佳節來臨的喜悅!週日的馬德里跳蚤市場,熙來攘往的人群,摩肩擦踵。一邊瀏覽五顏六色的攤位,一邊留心是否有陌生的手徘徊背包口袋。那兒總是熱鬧喧囂,形形色色珍奇異品羅列;此起彼落、震天價響的各種聲響不絕於耳。

繞過一個街角,從古董店轉到琳瑯滿目的地攤貨,一陣悠揚深邃的樂音響起,像空腹引啜一杯紅酒,全身血液奔騰穿透中樞神經,臉頰泛紅,再回流內心深處的悸動,忽地眼淚奪眶而出。「怎麼了?」「我好想家!」年節前來鬧區是要解鄉愁,孰知卻弄巧成拙。

「怎麼有這麼動人的El condor pasa,如此令人震撼。」泛淚的眼,微笑的嘴說道。

幾位膚色黝黑,粗獷身材的表演者,有著印第安原住民的輪廓;粗糙的手握著長短不一、排列成束的竹管,厚厚的雙唇貼近小小的管口左右遊移,很難想像那渾厚奇特的樂音是從他們口中吹出來。忘記向來質疑地攤貨的品質,也忘記兩成起跳的殺價守則,隨手就買下來。唉!鄉愁的慰藉不需要打折!

一九七○年代賽門與葛芬柯二重唱《惡水上的大橋》專輯裡的〈老鷹之歌〉是秘魯的原住民音樂,用蓋丘亞語(quechua)寫成的歌謠。當時台灣綜藝節目常用來當遊戲配樂;四、五年級生琅琅上口、吟唱自如,還把歌詞的麻雀、鐵鎚、天鵝、森林當作志向的期許,若不解讀成美式英雄風格,歌詞頗像拉美現代主義或法國象徵主義詩作的韻味與心境。

原作者阿羅密亞‧羅布列斯(Daniel Alomia Robles,1871-1942)一九一三年應首都的「馬希歌劇院」邀請,為民謠小調說唱劇(Zarzuela)的演出寫曲。八節音樂,三段劇情描述原住民抗拒美商雇主壓榨,呼籲後山的礦工團結建設家園,像神鷹自在翱翔。〈老鷹之歌〉(kuntur, kuntur)是最成功的一段,有著秘魯豪哈區(Jauja,安樂園之意)印加情歌的況味;一種謙卑、樸實的望鄉愁緒和喜悅揉雜的意境,緬懷昔日印加帝國光彩。這齣說唱劇五年內演出三千場,反映原住民的文化認同與期待。一九六○年代「印加民俗樂團」在巴黎劇院演出,誤為十八世紀佚名的樂曲,賽門現場聆聽,嘆為觀止,遂填詞演唱,風靡全球。爾後衍生類似詞曲近四千五百種版本。蓋丘亞語原意是:

喔!安地斯山威嚴的神鷹,

請你攜帶我,回到安地斯山的家

喔!神鷹。

我想回到可愛的故鄉,和我的印加

兄弟姊妹一起生活,那是我夢寐以求

喔!神鷹。

在庫斯科,在大廣場上

等待我

讓我們一起漫步

馬丘比丘和娃伊納比丘山巔

這也是聶魯達的史詩《馬丘比丘之巔》所欲歌頌的美洲印加文化史。El condor pasa,諸多絲竹融合,神奇絕妙。古老的排笛、豎琴、印加傳統的鼓聲、西班牙絃樂、非洲打擊樂器交織一起,時而滄桑淒美,時而壯闊狂野,讓人低頭心唈,也讓人昂首想飛。

阿羅密亞‧羅布列斯生前深入秘魯原民各族,研究印加民俗樂曲,譜寫兩百多首作品,多半到九○年代才逐漸面世。一九九三年秘魯政府宣布〈老鷹之歌〉為國家文化遺產,推崇它深化印加文化內涵和舊大陸音樂意境,有裨發揚古典民俗曲風。

再次,神鷹飛過安地斯山,跨越疆界,駐足世界各個角落,細訴它的原鄉。

【2005/12/26 聯合報】
El Condor Pasa Lyric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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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Simon/Jorge Milchberg)

I'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
Yes I would.
If I could,
I surely would.

I'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
Yes I would.
If I only could,
I surely would.

CHORUS
Away, I'd rather sail away
Like a swan that's here and gone
A man gets tied up to the ground
He gives the world
Its saddest sound,
Its saddest sound.

I'd rather be a forest than a street.
Yes I would.
If I could,
I surely would.

I'd rather feel the earth beneath my feet,
Yes I would.
If I only could,
I surely would.

CHO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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